楠也出门,门口的刘二龙扶着墙站起来,对我道:“谢了,孟哥!”

刚才如果不是我替他拦了一下,那一顿毒打他不残也得在医院躺上几个月。

曹楠看着满身是血的刘二龙,皱眉道:“下手真狠啊,也不怕闹出人命。”

“呸,三条疯狗,给老子等着,别让我逮到机会!”刘二龙狠狠的吐出一口血沫,咬牙切齿道。

我看了他一眼,心里有些看不起,别人打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反抗,人都走了再撂狠话,简直就是没种。

屠家三兄弟要是敢这么欺负到我头上,我搞不定三个,就逮住其中一个往死里干,一命换一命。

没这种狠劲混什么混,赶紧挣钱养家才是王道。这世界不是什么人都能走正道,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走邪路,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。

但我不知道的是,人有两种,一种明着横,一种阴着狠,屠家三兄弟属于前面一种,而刘二龙属于后面一种。

后来,屠家三兄弟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了血的代价,也正是那一次刘二龙还清了我的两个人情,救了我一命。

当然,那是后话了。

“对了,黄毛呢?”

我问,黄毛经常和刘二龙在网吧厮混,刘二龙被打成这样,黄毛却不见踪影;那家伙虽然流里流气没脸没皮,但其实挺仗义的,不应该呀。

“毛哥已经两天没见到人了。”刘二龙道,说话摸了一下脑袋,手上全是血。

我莫名其妙,这家伙,又干什么去了?

接着我和曹楠把刘二龙送到卫生所,他脑袋得包扎,现在还在流血。

回到店子已经是两个小时候后了,徐娇娇果然和我设想的那样,拿到照片就离开了,是孟水生替她看的店子。

我立刻奔上楼检查琴棺,发现贴膜没有被破坏的痕迹,这让我大松了一口气,之前吃饭的时候总担心徐娇娇发现端倪,把膜撕开拍里面的真纹;幸好骗过去了。

下楼之后,我又把隐藏的监控复查了一遍,发现徐娇娇确实没发现异常,结合她离开的时间,是拍完就走了,一刻都不肯多呆,目的性真强。

坐回椅子上,我感觉脑袋发晕,之前闷了半斤二锅头时肚子没东西垫底,差点冲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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